大家好,我是予象才,欢迎点入我的文章,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是“鲁迅是怎样将中国古代分为两大类”
《灯下漫笔》
1925年,鲁迅创作了一篇杂文,名字为《灯下漫笔》,鲁迅的专长在于深挖考究中国人丑陋的国民性,并把它的遮羞布血淋淋地撕开,鲁迅极其反对复古派,国粹家,以及他所谓的特殊知识阶级,这篇杂文更是鲁迅对“人”的价值和中国人根本意识形态,和中国封建文明的深刻思考,表现了鲁迅对彻底革命的追求。
鲁迅开篇提及了在北洋政府的统治下,民国初期,公民之间交易的货币从现银变成了纸质钞票,但护国军的兴起,引起钞票的贬值,北京市民纷纷将手里的钞票换成了现银,这件事例为引子,此时的人们宁愿以六、七折的汇率将钞票换成现银,而鲁迅也这样写到自己:
后来又涨到七折了,我更非常高兴,全去换了现银,沉垫垫地坠在怀中,似乎这就是我的性命的斤两。
为什么说鲁迅是伟大的革命文学家,就这种敢于自我嘲讽的气概,就足以让多少文人学者望尘莫及。
从这鲁迅的字里行间透露了那时的中国国民降格以求的思想,此时鲁迅笔锋一转,写道:
但我当一包现银塞在怀中,沉垫垫地觉得安心,喜欢的时候,却突然起了另一思想,就是: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而且变了之后,还万分喜欢。
文章也随着进入了最为高潮的阶段,“将人不当人,不但不当人,还不及牛马,不算什么东西。”短短一句,道出了中国人从夏到清五千年从未争到过的资格—人,更不要提什么人权了。
而中国人既然在“不及牛马”饱受痛苦,所以新上任的统治者,只要少施甘露,给人等同于牛马的价值,中国人就要“心悦诚服,恭颂太平盛世了。”接着鲁迅便从历史长河中找出例子:
有如元朝定律,打死别人的奴隶,赔一头牛,则人们便要心悦诚服,恭颂太平的盛世。为什么呢?因为他虽不算人,究竟已等于牛马了。
而鲁迅更加讽刺地写了一句:
实际上大概是群盗如麻,纷乱至极之后,就有一个较强,或较聪明,或较狡滑,或是外族的人物出来,较有秩序地收拾了天下。厘定规则:怎样服役,怎样纳粮,怎样磕头,怎样颂圣。而且这规则是不像现在那样朝三暮四的。于是便“万姓胪欢”了;用成语来说,就叫作“天下太平”。
其实这就是鲁迅所说的:暂时坐稳了奴隶的时代
当然天下不可能只有盛世,相比之下,乱世更多,像五胡乱华,南北朝这样混乱的年代,百姓几乎居无定所,甚至连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保护他们的领袖都找不到,哪怕来了一个,只会滥杀无辜,不久便又被人接班了。鲁迅这样写道:
举其大者,则如五胡十六国的时候,黄巢的时候,五代时候,宋末元末时候,除了老例的服役纳粮以外,都还要受意外的灾殃。张献忠的脾气更古怪了,不服役纳粮的要杀,服役纳粮的也要杀,敌他的要杀,降他的也要杀:将奴隶规则毁得粉碎
这又是鲁迅说的另一种时代:想做奴隶而做不得的时代。
泱泱五千年中华,政治风云变化莫测,官员们尔虞我诈,每个地方硝烟四起,我们看到元朝的广袤无际的领土,是忽必烈屠了一座又一座城得来的;看到康乾盛世何其威武,我们不能忘记嘉定十日扬州三屠。而那些什么康乾盛世,文景之治,汉武之治又有什么用了,不过是国库充盈,百姓饿的饥肠辘辘,流离失所罢了,普通的百姓真能在皇帝高官,显赫家族面前抬起头吗,同样为人,百姓能和皇帝一样平起平坐吗,人民真的有人的价值吗,若不是这样,恐怕此盛世非彼盛世呀,也是应了那句词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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