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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名医验案:白虎加人参汤】

时间:2021-07-09 22: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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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名医验案:白虎加人参汤】

白虎加人参汤

【方药】

知母六两(9克)石膏一斤(碎)(30克)甘草二两(炙)(3克)粳米六合(9克)人参三两(9克)

【煎服】

上五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汤成,去滓,温服一升,(现代用法:同白虎汤)。

【原文】

服桂枝汤,大汗出后,大烦渴不解,脉洪大者,白虎加入参汤主之。(26)

伤寒,若吐、若下后,七八日不解,热结在里,表里俱热,时时恶风,大渴,舌上干燥而烦,欲饮水数升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伤寒,无大热,口燥渴,心烦,背微恶寒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伤寒,脉浮,发热无汗,其表不解,不可与白虎汤;渴欲饮水无表证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170)

若渴欲饮水,口干舌燥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222)

【解说】

本方用于阳明热盛,津伤气耗之证,或暑病见气津两伤者。其特征是:在白虎汤证基础上突出烦渴不解,脉大无力之证,或兼见背微恶寒等。在白虎汤中加人参,既清阳明之燥热,又能益气生津,一举两得。

【运用】

一、发热

许叔微医案:从军王武经病,始呕吐,俄为医者下之,已八九日,而内外发热。予诊之曰:当行白虎加人参汤。或云既吐复下,是里虚矣,白虎可行乎?予日:仲景云见太阳篇二十八证,若下后,七八日不解,热结在里,表里俱热者,白虎加人参汤,证相当也。盖吐为其热在胃脘,而脉致令虚大,三投而愈。(伤寒九十论·证三十六))

按语:本案始因胃热呕吐,误用攻下,邪气弥漫,而致内外发热,恰合《伤寒论》168条“伤寒,若吐若下,七八日不解,热结在里,表里俱热’’之白虎加人参汤证。本案叙证过简,除发热外,还当有大渴引饮,脉来洪大,汗出恶风之证。

二、遗尿

许叔微医案:城南妇人,腹满身重,遗尿,言语失常。他医日:不可治也。肾绝矣。其家惊忧无措,密召予至,是医尚在座。乃诊之曰:何谓肾绝?医家日:仲景谓溲便遗失,狂言,反目直视,此谓肾绝也。予曰:今脉浮大而长,此三阳合病也,胡为肾绝?仲景云:腹满身重,难于转侧,口不仁,谵语、遗尿。发汗则谵语,下之则额上生汗,手足厥冷,白虎证也。今病人谵语者,以不当汗而汗之,非狂言反目直视,须是肾绝脉,方可言此证。乃投以白虎加人参汤,数服而病悉除。(《伤寒九十论·证六十一》)

按语:本案叙理甚明,堪为后世之垂范。

三、严重饥饿症

陈定生医案:吴某某,女,35岁,1987年12月2日入院。六个月前出现不明原因的强烈饥饿感,伴周身出汗、心慌、四肢颤抖,进食后症状即消失。初每日发作3~5次,后日渐加重,食毕即饥饿,需不断进食。三个月内体重由52公斤增加至87公斤,腹围由78厘米增加至126厘米。全身无力,行走困难。无烦渴多饮,血压、脉搏、体温、呼吸均正常。作B型超声、脑CT、脑血流图、24小时尿17羟、17酮类固醇、空腹血糖测定等多项检查均正常。在郑州某医院按“下丘脑综合征刀治疗月余,病情反而加重。后转某中医院以“中消”症服‘加味玉女煎”“知柏地黄汤”等百余剂,未见效果。

入我科后,停服以往所用一切药物。予白虎加人参汤每日1剂,分两次煎服。服药1剂,次H(/k院第二日)强食症状即消失,每日三餐各进食三两已可。6天后体重下降5.5公斤。第8日能下床活动,生活自理。第12日痊愈出院。共服药12剂。出院后随访半年未反复,体重、腹围恢复如病前,能正常参加田间劳动。(中医杂志1989)

按语:本案中虽无多饮、多尿、大便干燥之证,但善饥多食一症其病机与“中消’’相似。在治疗方面,程钟龄提出“治中消者,宜清其胃而兼滋其肾。虽未明其方药,但已立其大法。《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壮火食气。本案也确实现有气虚之证,故以白虎加人参汤清热、益气两相兼顾,投之果中。

四、热盛伤津(甲状最危象)

张博明医案:杨某,女,26岁。因患“甲亢’病在我院门诊服药后于1986年4月26日收住院手朮治疗。手朮顺利。朮后24小时左右患者突然烦躁不安、谵妄、腹泻水样便数次。且高烧、口渴喜饮,大汗淋漓。舌红而少津、苔黄,脉数而虚大无力。诊断为“甲亢’朮后并发甲状腺危象。中医辨证为阳明热盛,气津两伤。治宜清热除烦,益气生津。遂投:生石膏100克,知母10克,炙甘草6克,粳米15克,人参10克。速煎1剂口服,上症迅速减轻。再投3剂善后,诸症消失,治愈出院。(湖南中医杂志)

按语:甲状腺危象,临床常见身大热、汗大出、口大渴、脉虚大无力,为阳明热盛,气津两伤之象,符合白虎加人参汤之证机,用之屡验。

五、消渴(糖尿病)

刘景祺医案:金某,男,55岁,1981年3月11日初诊。口渴多饮,神疲消瘦,全身无力,已五六个月,某医院诊断为“糖尿病力·服中西药不效,前来就诊。化验尿糖(卅),空腹血糖240mg%。舌苔黄白厚,脉洪滑而有力。诊为消渴,乃阳明热盛,气阴两伤。治宜清热益气生津。处方:石膏60克,知母18克,甘草12克,粳米18克,麦冬30克,沙参30克,葛根18克,花粉30克,党参9克,6剂。

二诊:口干与全身无力好转,尿糖(一),脉洪,前方继服12剂。

三诊:口渴大减,饮水基本正常,全身较前有力。苔薄,脉洪。尿糖(一),空腹血糖140rag%,前方继服60剂。

四诊:症状消失,苔薄白,脉滑。尿糖(一),空腹血糖80mg%。(经方验}1987"68)

按语:三多一少病消渴,肺燥胃热肾精脱。本案所见,以胃热为主,兼有津伤气耗,故以白虎加参汤清热益气生津。《景岳全书》指出:“凡治消之法,最当先辨虚实。若察其脉证,果为实火,致耗津液者,但去其火,则津液自生而消渴自止。力据报导,本方用治消渴病热象明显者,有良效。

六、暑厥

黎庇留医案:林某某,女,38岁。夏月午睡后,昏不知人,身热肢厥,汗多,气粗如喘,牙关微紧。舌苔黄燥,脉洪大而芤。诊为暑厥。暑热燔灼阳明,故见身热炽盛;暑热内蒸,迫津外泄,则多汗而气粗如喘;热郁气机则肢厥;热上扰神明则神昏;脉洪大而芤,为正不胜邪之象。治以清暑泄热,益气生津。投白虎加人参汤:朝鲜白参、知母、粳米各15克,石膏30克,甘草9克。服1剂后,脉静汗止,手足转温,神识清爽,频呼口渴、且欲冷饮,再投1剂而愈。(广东医学.祖国医学版1963)

按语:本案乃夏月中暑,津伤气耗而发病。《素问·生气通天论》云:“阳气者,烦劳则张,精绝,辟积于夏,使人煎厥。又云:“因于暑,汗,烦则喘喝。”其四肢厥冷,乃因阳气闭郁于内,不达四肢所致。故以白虎加人参汤清暑热,益气津。待暑清热泄,气津两复,则厥疾乃瘳。

七、痿证

刘景祺医案:李某某,男,71岁,1979年7月23日就诊。全身无力已半年,两腿无力较甚,但关节不肿不痛,走路不过一里则劳累不堪,口渴喜冷饮,纳呆。脉洪滑。辨为阳明热盛,气津两伤。处方:石膏18克,知母18克,甘草12克,花粉18克,党参9克,粳米18克。服21剂,纳增,口渴止。现能步行三里而不倦,起坐自如。(《经方验))1987:68~69)

按语:下肢痿软而见口渴喜冷饮,脉洪滑,乃病在阳明燥热内盛。《素问·痿论》指出:“阳明者,五脏六腑之海,主润宗筋,宗筋主束骨而利机关也。故阳明热盛,伤津耗气,使四肢筋脉失养而致肢体痿软,不能行走。故用白虎加人参汤加党参、花粉以清阳明燥热,兼以益气生津,此《素问·痿论》所谓“治痿独取阳明之又一法也。

【补述】

俞长荣《伤寒论汇要分析》载:玉锡村林某妻,产后三日,发热不退,口渴,烦躁不安。前医认为“败血攻心’’症,以生化汤加减治疗'反增气急,谵语,自汗出。病后二日(即产后五日)请我诊治。患者脉洪大而数,舌质红绛而燥。我与人参白虎汤。

处方:生石膏一两二钱,知母三钱,潞党参一两,炙甘草二钱。嘱以粳米四两用水三大碗煮至微熟为度,取米汤三杯入上药,煎成一杯;剩余米汤留作次煎用(次煎两杯煎一杯),日服两次。时值隆冬季节,病家见方中有石膏,颇为疑惧。盖乡人虽不识药性,但石膏大寒则为群众所共知,且俗例“产后宜温不宜凉,所以犹豫不敢服用。

后经我解释,说明产后宜温乃一般治法,如有特殊情况,则不受此拘限。古人治产后病,亦有用攻下或寒凉者(按指《金匮》用大承气汤以及竹茹、石膏之类)。可见产后不拒寒凉,有古训可资参考。

现病者高热,口渴,烦躁,汗出,脉洪数,舌质红绛燥,是因热甚劫津,故前医用生化汤加减,症状反而增剧,便是明证。此证此时,急须清里热,救津液,用人参白虎汤乃依证施药。方中虽用石膏一两余,尚非极量,且先煮粳米作汤,可以扶脾胃养阴液;重用潞党参,能保护元气不致过伤,纵使无效,决不至胎害。病家听后,才半信半疑而去。服一剂后,症状大减,次日按照原方再服一剂而愈。这说明方药应用,当根据病情而施,不能受季节所拘。

七、头痛

樊文有医案:陈某某,男,35岁,1980年5月8日初诊。患者头痛已三年余,反复发作,殊为痛苦,在当地曾用中西药物、针灸、推拿等各种疗法,未能解除,特来郑州诊治。经某医院X线拍片、脑血流图、脑电图检查,未发现异常,诊为肌肉收缩性头痛,以镇静止痛治之,疗效不甚明显,乃求治于中医。

症见头痛以前额为甚,外则皮肤紧束,内则闷胀而痛,终日昏昏沉沉,记忆力减退,甚则心烦意乱,难于成寐,寐则恶梦纷纭,唇干口燥,但不欲饮,舌质红,苔薄黄,脉浮数。证属热郁阳明经脉所致。治宜清热为主,佐以辛散止痛。方用:白虎汤加味:生石膏30克,知母l2克,炙甘草6克,粳米15克,白芷9克。药进3剂,头痛着减,余证随之好转。原方再进3剂。头痛愈。为巩固疗效,上方又服2剂,半年后随访,头痛未发作。(河南中医1989)

按语:头痛起因繁杂,本案头痛以前额为甚,乃病在阳明也,以阳明胃经“循发际,至额颅’’之故。热郁阳明,循经上攻,故头痛。其心烦不寐、唇干口燥、舌红之证,均为阳明内热之象,故用辛寒之白虎汤以清阳明郁热。又观其证,口干欲饮,舌苔薄黄,脉浮,似有表不解之象,所以加白芷以解表散邪,同时又可引诸药直达病所,可谓一举两得。

经方一百首 048、白虎加人参汤

[组成用法]

生石膏30~100g、知母15g、炙甘草6g、粳米20g、人参10g。水煎煮,分三次温服。

[方证]

1.本方主要用治以烦渴、多饮为特征的疾病。如肺炎、结核性脑膜炎等外感热病伤津的口渴、糖尿病、小儿夏季热(高热、多渴、多尿)、甲亢(尤其是甲状腺危象)、中暑(如日射病)等。

2.其他如严重饥饿症、痿证、风湿热、产褥热、肿瘤、中风后中枢热等。

[经验参考]

按照张仲景的用药规则,添一药必当添一证。那么,本方较白虎汤添一味人参,其所添之证又当是什么呢?对此,不妨将这两张方子的原文作一番比较。从仲景条文来看,白虎汤各条无—条谈到渴证,而白虎加人参汤证则没有一条不涉及口渴的。《别录》载人参“调中,止消渴”。由此可见,本方治白虎汤证兼口渴者。

张博明治26岁女,因患“甲亢”予手术治疗。术后24小时左右患者突然烦躁不安、谵语、腹泻水样便数次。且高烧、口渴喜饮,大汗淋漓。舌红而少津、苔黄,脉数而虚大无力。诊断为“甲亢”术后并发甲状腺危象。中医辨证为阳明热盛,气津两分。治宜清热除烦,益气生津。遂投:生石膏100g、知母10g、炙甘草6g、粳米15g、人参10g。速煎1剂口服,上症迅速减轻。再投3剂善后,诸症消失,治愈出院(湖南中医杂志,1990;3:39)。

藤平健患感冒,发病后第5日,服用葛根汤、小柴胡汤加石膏、小柴胡汤合白虎加人参汤,病情未见好转,因为痈苦,晨4时即醒来。严重口渴,一口喝下一玻璃杯水。心前区不适,高热达40.2°C,头面、身躯、四肢汗出如洗。然而,脊背寒如泡在冷水。心下痞硬,鸠尾至脐腹满而上冲。晨5时不待天明即给奥田先生打电话,主诉胸中痛苦难忍,辗转反侧。8时热度为39.7°C,或感冒或肠伤寒,或败血症,令人不解。10时,奥田先生至而诊之,其脉洪大,烦渴自汗,背恶寒,心下痞硬等。诊为典型三阳合病,完全符合白虎加人参汤证。背微恶寒,微为幽微之微,即恶寒源于身之深处。服用白虎加人参汤l小时,恶寒、心下痞硬先消失,随之背中变温,心下轻爽。3个小时,体温已降至37.5℃,诸症全部消失,有食欲,很快入睡(汉方临床,1卷4号)。

除了口渴外,脉象也是用方的鉴别点。《伤寒论》第26条说“脉洪大”,但结合仲景用人参的经验,编者认为脉大无力似乎更贴近临床。仲景用人参的经验有两个方面:一是多在汗、吐、下之后用人参,此时伤津的可能性很大;二是用人参多伴有心下痞硬。心下痞硬,暗含病人消瘦而不能进食。如此看来,脉象洪大的机会是不多的,尤其是非发热性疾病。

如许叔微治从军王武经病,始呕吐,误为医者下之,已八九日,而内外发热。许诊之曰:当行白虎加人参汤。或云既吐复下,是里虚矣,白虎町行乎?许曰:仲景云见太阳篇二十八证,若下后,七八日不解,热结在里,表里俱热者,白虎加人参汤证相当也。盖吐者,为其热在胃脘,而脉致令虚大,三投而愈(《伤寒九十论·证三十六》)。

方证中出现的“背微恶寒”是气虚所致,非表寒不解,其主证仍是大烦渴不解,必须分清主次。若遇表不解,恶寒、口淡不渴或渴不多饮,或喜热饮,汗不出者则忌用本方。

吉益东洞在《方极》中说本方“治白虎汤证而心下痞硬者”,点出了本方证的腹匠特点,即心下痞硬,按之不痛,但腹胀有力。从方证的发展趋势来看,本方证是白虎汤证虚性化的发展,再进一步发展,则诚如徐灵胎所言“若更虚羸,则为竹叶石膏汤证矣”(《伤寒论类方》)。

据生药专家考证,古时人参即今出于上党之党参,故一般情况可用党参,若虚脱之势重者,可用药力较强的东北人参,亦可选用西洋参。对高热津伤日久、有虚脱之势者,可加麦冬、五味子。

《神农本草经》言知母治“消渴热中”,《名医别录》载人参“调中,止消渴”,现代药理表明本方具有降血糖作用,因此可用于治疗糖尿病。研究发现,知母和人参分别单用有降血糖作用,其余三味却无此作用。但人参和知母按5:9配伍时,消失降血糖作用。加入石膏在一定范围内,随石膏用量增加,降血糖作用增强,再加入甘草、粳米,呈药效增加作用(冉懋雄,中国药学杂志,1993;28(3):165—168)。

[原文点睛]

1.服桂枝汤,大汗出后,大须渴不解,脉洪丈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26)

2.伤寒,若吐、若下后.七八日不解,热结在里,表里俱热,时时恶风,大渴,舌上于燥而烦,欲饮水数升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16日)

3.伤寒,无大热,口燥渴,心烦,背微恶寒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169)

4.伤寒,脉浮,发热无汗,其表不解,不可与白虎汤;渴投饮水无表证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170)

5.若渴欲饮水,口干舌燥者,白虎加人参汤主之。(222)知母六两、石膏一斤(碎、棉裹)、甘草二两(炙)、粳米六合、人参三两。上五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汤成,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注论精选]

徐大椿:烦渴不解,因汗多而胃液干枯,邪虽去而阳明之火独炽,故用此以生津止汗,息火解烦(《伤寒论类方》)。

李东垣:高消者,舌上赤裂,大渴引饮,《逆调论》云,心热移于肺,传为膈消者是也,以白虎加人参汤治之(《兰室秘藏》)。

尾台榕堂:白虎加人参汤,治霍乱叶泻后,大热烦躁,大渴引饮.心下痞硬,脉洪大者。又治消渴,脉洪数,昼夜引饮不歇,心下痞硬,夜间肢体烦热更甚,肌肉日消铄者。又治疟病大热如煅,谵语烦躁,汗出淋漓,心下痞硬,渴饮无度者(《类聚方广义》)。

文梦香:白虎汤本是凉肺之剂,泻火之药,为阳明表实一症之主方。此因发汗后,热不退,大烦渴饮水,乃转阳明实热也。汗后故加人参补肺,以生津液,将凉泻之剂,变为凉补之剂,则极臻其妙矣。正所谓汗则亡阴之理,而俗医以为汗则亡阳,岂不大谬。观仲景汗后,俱用参可见矣。若漏汗不止,是伤气分之15g,则当用附子,与此相反,须辨明此救桂枝下咽,阳盛则毙之方;真武汤治承气入口,阴盛则亡之方,世医皆知未真而不敢用,特为拈出以救危症(《百一方解》)。

徐忠可:论曰:白虎汤但能解热不能解表,故必无表证而里热者宜之。烦渴,里热之征也。至欲饮水知阴火燥烁,无阳而液干,阳虚甚矣,故加参以济之。若背微恶寒而口燥心烦者,盖背为至阴之地,今表热少里热多挟虚,故虽表退而有寒,比通身恶寒不同,故亦加参。若汗烦渴脉皆大者,则虽热而虚可知,故亦加参。若伤寒七八日,至大渴舌燥而烦者,甚至欲饮水数升,其热何如,特以热结在里,所以表热不除,而时时恶风,乃气伤于热而馁不可泥为表邪,亦白虎加参,以表之。微风为轻,里之因寒变热结为重也。设脉但浮而不滑,证兼头疼身痛,则虽表里俱热,而在表之邪浑未退,白虎不可用,即加参不更助其邪耶(《伤寒原方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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