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有一句名言:我之所以看的比别人远些,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刚刚走出漫长中世纪,贫瘠的邦国与土地被宗教战争一次次践踏摧毁。此时的欧洲并不具备科学与技术的丰厚底蕴。显然,牛顿口中的巨人是存在的,但他言尽于此,不能多言。
晚年的牛顿沉迷于神学,并不是偶然的文化现象,它揭示了一个更为深刻的事实:由于西方“科学”源头不是自然生长的,当文明需要追根溯源的时候,欧洲没有这个根,也没有这个源头。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等希腊文件夹们承担不了解释出身的历史重任。于是只能把它归结为虚无,归结于上帝。所谓神学,不过是牛顿以鸵鸟埋首沙堆的无赖方式,来遮蔽与掩盖其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的尴尬。
而被嘲讽为只有技术,没有科学体系的中国,却是从观天测地、量米称药的生产生活中一步步积累起标准工具与标准意识的。中国祖先的图腾,手持尺规的女娲伏羲,体现的就是这种科学务实的文化基因。始皇帝统一文字度量衡,更是这种科学精神的制度保障与体系支持。
相对于自成体系的原生文明,欧洲的文艺复兴更多停留在对技术、制度等方面的学习摹仿。“道德经”成为西方世界仅次于宗教出版物的印刷品,但他们学习的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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