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没有回家了,借着春节回家看看,还没有到村口就提前下车,特地回忆年轻时回家的路,那是“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般的乡愁……
〈一〉羊肠小道与繁忙公路
昔日小道变成了繁忙的公路, 一辆辆汽车与货车飞驰而过,带着灰尘与汽油味在村口毫不减速飞奔。记忆中带有泥土芬芳的村路,伴随麻雀啼鸣的梧桐树到哪里去了?如果这是回家的路,为何那么多灰尘与噪音?
〈二〉昔日果园与商品店铺记忆中村口是果园,有桃树、苹果树与山楂树,每逢草长莺飞二月天开始,便是花开的季节,花香飘到每家每户的院子里,让人流连忘返。花香不在雾霾浓,路旁参差不齐的楼房与凌乱的店铺,错乱无章的商品货物,突然让人走进了城不像城、村不像村的“城镇”,这是回家的路吗?为何琳琅满目的商品布满了灰尘,座座楼房仅无几人?
〈三〉篱笆院子与大门高墙
简单粗糙的木门与土草墙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高的砖墙与宏伟的大铁门,有钱了便可住上楼房,实现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也使“有本事你烧气”变成了现实。这是回家的路吗?为何大门紧扣、烈狗挡道!大门锁的是左邻、恶狗看的是右舍吗?
〈四〉乡里乡亲与鱼肉乡里
儿时父母不在家时候,就会把自己孩子丢给邻居暂时照看一下,有些婶婶阿姨就把做好的面条送给孩子,那时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谁家有事全村帮忙。而现在红白事都要看看这家实力、算算自身利益。如果这是回家的路,莫非好人已老去,坏人已长大?
【结束语】
回家的路是淳朴的笑容、憨厚的乡音、香甜的泥土;亦是一碗素面喜相逢、离家千里也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