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学习的好帮手!
1000字范文 > 65岁《上海文学》首推英文版 首期新刊登莫言王蒙新作

65岁《上海文学》首推英文版 首期新刊登莫言王蒙新作

时间:2021-02-15 04:29:02

相关推荐

65岁《上海文学》首推英文版 首期新刊登莫言王蒙新作

“祝《上海文学》长命百岁!”陈村说。“不止一百岁,我们会一直活下去。”赵丽宏接话道。

12月27日下午,《上海文学》创刊65周年座谈会在上海作协大厅举行,回想起前来到《上海文学》杂志社工作,社长赵丽宏感到“恍如眼前”,“65岁,对一个人来说总是过了中年了,《上海文学》是一份老牌刊物,但同时也是很年轻的。编辑每一期刊物都是新的,只要作家的创作是新的,刊物就永远是新的。”

《上海文学》是当代中国具有重要影响的文学杂志之一,由巴金创刊于1953年,其发展过程经历了几个阶段:1953年1月至1959年9月,刊名为《文艺月报》;1959年10月至1963年12月为《上海文学》;1964年1月至1966年5月,与《收获》杂志合并,刊名为《收获》;“文革”期间停刊,1977年10月复刊,改刊名为《上海文艺》;1979年恢复使用《上海文学》刊名至今。《上海文学》历年来推出大量优秀作品,成为当代文学史中的名著名篇,从《上海文学》走出的一代代作家,如王蒙、王安忆、阿成、韩少功、贾平凹、王朔、张炜、苏童、池莉、刘醒龙等,成为当今文坛的中坚力量。《上海文学》也一直关注年轻作者,每年固定推出青年专号,近年还以微信公众号的形式专门推介新人新作,涌现了张怡微、李晁、孙频等一批80后、90后青年作家。

《上海文学》和《收获》是巴金创刊的同根并蒂的兄弟刊物,“追求文学理想”是巴金为《上海文学》定下的办刊宗旨,“即便在遭遇市场经济大潮冲击最困难的时期,这个追求没有改变过,从未降低过在文学上追求的高度。”赵丽宏说。

强调“不变”、保持刊物风貌、秉持的高品位与高质量的编辑理念的同时,《上海文学》在65岁生日之际推出了第一期英文版特刊,这是中国文学面向世界的一个崭新的窗口,也是目前上海唯一一本推介中国当代文学的外文版文学期刊。英文版与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合作,遴选了最近两年《上海文学》刊发的部分有影响力的佳作,由半数以上海外汉学家组成的翻译团队精心翻译,将发挥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的发行渠道和优势,在世界范围内推广发行,包括线上渠道和世界各地的实体书店和全球所有孔子学院及部分海外图书馆。“我们要做的不是自娱自乐,而是真正地走出去,让每一本刊物都能到达外国读者手中。”赵丽宏透露,英文刊计划今后常态化陆续出版,“考虑上下半年各出一期,遴选当年优秀作品,日后成熟还可推出法文版等其他语种”。

对《上海文学》来说,这不是第一次“走出去”。,莫言在瑞典领取诺贝尔文学奖时,曾在斯德哥尔摩大学朗诵他发表在《上海文学》的短小说《小说九段》。当时,莫言手持《上海文学》朗诵的照片,在全世界流传一时。今年11月,赵丽宏与莫言一同参加阿尔及利亚书展时,谈及这件往事。赵丽宏笑问莫言:“是不是以这种方式表达对《上海文学》的友情?”莫言回答,很多外国读者读过他的长篇小说,但不了解他会写短篇。《上海文学》发表《小说九段》后,很快被翻译成英语和瑞典文。诺奖评委马悦然曾表示,看完发表在《上海文学》上的《小说九段》后立刻翻译成瑞典文,还开始自己尝试写微型小说。就是从这篇文章开始,他觉得莫言对文字的掌握能力非常好。

在赵丽宏看来,优秀的作家,能写长篇巨作,也能写好精微短篇。与《收获》多以发表长篇为优势和特色不同,《上海文学》更侧重于中短篇,兼以散文、诗歌、纪实、文学批评,近年来开设的多个专栏也受到读者好评。

《上海文学》第一期群星璀璨,阵容强大,莫言送来了短篇小说新作《一斗阁笔记》,包含12篇短小说,短则200多字,长不过400来自,写的是家乡高密的故事,有古代传说,有童年记忆,也有形形色色的乡间人物。“这些小说,让人联想《聊斋》和《阅微草堂笔记》,却又完全不同于古人,这是一个当代作家对家乡,对土地,对生命,对世俗人性的描画和思考。”赵丽宏评价,莫言这篇新作篇幅不大,但分量不轻。同时,在“短小说特辑”中,王蒙新作《地中海幻想曲(又一章)》打头阵,这是笔力不衰的老作家回顾自己的时颇为看重的一篇新作;短小说中,还包括小白、班宇、张怡微等中生代新生代实力作家的新作。

“《上海文学》是中国真正的城市文学的基地。”小白在《上海文学》发表的《封锁》不久前刚获鲁迅文学奖。陈村则对第一次见到张怡微的情景记忆犹新,“拿到《上海文学》奖时,她才20岁不到,多好”。

其实,陈村自己在《上海文学》发表作品时也才20岁出头,大学还未毕业,就已接连在《上海文学》发表《两代人》《一天》《地上地下》等作品而震动文坛。当时,《上海文学》甚至交给这个年轻人编了一期刊物。30多年过去,当年一样年轻的文学伙伴们用“嚣张”、“牛”等词汇评价陈村,而在陈村的记忆里,那是亲如家人的情谊和氛围。当时的年轻人们每月总会在《上海文学》编辑的带领下在爱神花园的西厅聚会,为了文学、为了作品,畅所欲言,甚至和编辑“顶嘴”。“有一次聚会时,王安忆拎了一袋喜糖进来,‘我们都没机会了,她结婚了’。还有一回,有人竟然跑到印厂把编辑改掉的地方又改回来。”那些编辑部的往事,如今尽是留恋、怀想,“但前辈们渐渐少下去了,我已无法告诉他们对往日鲁莽的歉疚”。陈村说,《上海文学》的编辑对作者一贯以诚相待,但所谓作者与编辑关系亲密仍然是“有分寸”的,这个分寸就在于都是“为了文学好”。

上世纪80年代,《上海文学》的理论室是“上海作协这座小楼的心脏”,“《上海文学》的理论文章就是全国文学的风向标”,《收获》主编程永新回忆,当时他在《收获》实习时听茹志鹃、李子云聊天,“尽管懵懵懂懂,但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关中国文学走向的问题”。他在这里还遇见过一个“脑袋很大、声如洪钟”的年轻人,那是吴亮;还有个年轻人在沙发坐下,编辑说一句顶回一句,那是程德培。“《收获》和《上海文学》两个刊物编辑的敬业是相通的,前辈们的身影常在眼前重合。这不奇怪,因为两个刊物的主编都是巴金。”

金宇澄是《上海文学》编辑部目前“资格”最老的编辑,一待就是30年。“原本大家以为老金就走在一个越来越老的编辑的路上,没想到一部《繁花》一鸣惊人,但他仍然在《上海文学》兢兢业业地当编辑,仍然是这里最好的编辑之一。”赵丽宏说。“任何一个作者第一次收到编辑来信告知稿件录用时的心情一定是激动的,但也是容易淡忘的。编辑是作者在一开始最需要的人,但也是不被了解的人,相反地,编辑对作者非常了解,这种关系是不对等的。”金宇澄说,“这本65岁的文学刊物,从来不缺少好编辑,始终等待着好作品。”

“培育作品、培植新人、培养编辑、培护基础。”上海作协党组书记王伟说,《上海文学》《收获》《萌芽》等刊物都是上海重要的文学名片,继续提升对优质作品的吸引力,培养文学新人和文学编辑,夯实扩大文学基础,才能进一步擦亮上海文学品牌,让上海文学成为中国当代文学的基地和窗口。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