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有这样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然而冬天也有自己独特的美,为什么一定要期盼春天的到来呢?而且从冬天到春天,还是有很远的艰辛之路要走的---正所谓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让冬天把身体唤醒,观赏最壮丽的风景,倾听大自然的心声。
穿越名为“历史”的长廊,依稀可以看到“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惊喜之情;依稀可以看到“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壮观之景;依稀可以看到“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田园风光……在无比凛冽的寒风中,一步一步地奔跑,心轻易地快乐起来。
听,是谁?在那白雪铠铠的世界里安静地歌唱,飞扬的发梢,清澈明亮的眼睛,绽放出喜悦的色彩。是谁?在那漫天飞舞的白色精灵中快乐地奔跑、嬉戏、打闹,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是谁?一步步踏进深厚的雪里,艰难地朝远方走着。
看那银妆素雅的世界,心透出了丝丝冰凉。别人总认为冬天是最寒冷的人际关系,是最冰凉的人之常情,是最黑暗的人心。而春天冰雪融化,心开始真正的温暖起来,春天是最温暖的象征,是最光明的到来。这不也是一种逃避自己、逃避现实、逃避世界的行为吗?然而,他们没有逃避,屈原高呼“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踏着晨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其实只要有爱,包裹住最柔软内心的围墙就会轰然倒塌。大声地唱“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心的周围还会有冷气丝丝透进来吗?冬天里的爱,冬天里的热情,像是雪中送炭,缓缓渗入已冰凉的心中,让它再度活跃起来,与冬天一起共舞一曲“爱在人间”。
心的冷暖本就无关外面的寒冷、酷暑,只要有爱,到哪里都是一个暖系世界,何必再分什么春冬呢?
在最寒冷的冬季,解放军、白衣天使为我们送来阳光般的温暖。
在最冷漠的冬季,孜孜不倦的老师用最盛大的热情为我们护航。
在最寂寞的冬季,我们以最灿烂的笑容温暖彼此,相约在终点再次微笑。
只要心中有爱,何必再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当时你的不经意,当时的我不经世。你总是问我,问我你心中的迷惑。
你总是不懂,秋雨中过多的思愁。
潇潇秋雨,是我送走你时流的泪吗?不然,为何会涟涟洒洒、绵绵不休?
蓄一捧冷寂的雨水,沉淀出凝重的昨日。
于匆匆的行旅中,寻觅你那熟悉的影姿。
永远无法忘记的,是风雨中的你。那使人流连而魂牵梦萦的影姿,带走几多离愁、几多相思。穿过风雨,我找寻你,寻见的是一双双淡漠的眼睛,寻不见的依然是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眸。
风雨中,我默默地重温着那个遥远的故事。那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遥远的故事呵,使我沉醉于风风雨雨。伫立在孤独中,唯有这个故事能抚慰一颗破碎的心,寻回一片沉淀的记忆。然而为什么美丽的故事却有一个凄婉的结局?呵!那凄婉的故事,那凄婉的结局,我不要听。要听的依然是娓娓诉说的流泪又感伤的你。
淡紫色的黄昏,纵情地渲染着深秋的情绪。我始终对你微笑着,我怎么忍心看你、看你那梨花带雨的脸庞?
我要看着你的眼睛,再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诚挚与诚挚的对视,便是一首永远也写不完的诗。
不要担心那隐隐作痛的往事,也不必在意我们彼此所处的位置。爱情本是一座有着奇珍异宝的城池,但进入之后却是被困住的难耐与寂寞。
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爱,就是爱你曾经给予的爱而不是爱你本人。这确实是一种伤害,但它决不是欺骗,你我都曾经拥有过,在有意无意的时候。
其实,你本不应该在这个寂寥的季节知道人间的真情冷暖。你还不懂得,寂寞的感情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多年以后,如果我依然不懂,请你告诉我。
多年以后,我会告诉你,如果你依然不懂。
过去的都已过去,错过的不会再错。走过一段雨季我不会再重读那段雨情,寻觅的接着应该是那望不断的天涯路……
而当我含泪而归时,你却早已成了那沉睡千年的楼兰新娘。唤,也唤不醒。
秋雨中,我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你死一般的归期……
四月,日色渐暖。春风拂槛,渐次褪去了冷冬的萧索疏离,偶尔走过铺满花荫的校园小道,就能听到簌簌的声响,花枝摇曳着,仿佛在呢喃低语互诉衷情,醉了流莺,也缓了路过行人的匆匆脚步。
教学楼前的几株玉兰已经开败了,花期已过,再如何高贵的景致也只能再待来年。忽然想起前次清明节放假之时,还曾嚷着要去看长安街的玉兰。据说,那是一种很庄严的肃穆,静谧之中美感自现。只是那个在我看来很伟大的计划却终究在襁褓里生生夭折,仅仅因为怕了这个城市的人潮拥挤,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节假日绝对是难耐的煎熬,而我,一直不喜欢与人,特别是陌生人有紧密的肢体碰撞,即便是不小心碰到,也常常会在胃里翻起一股浓重的恶心感,然后,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却是我喜欢并一直坚守的方式。
公寓前一排紫荆花正争先恐后地抽出一串串的花朵,是极艳的紫红色,远远望去,都有快要晃到眼睛的错觉,那样大红大紫的色泽,辉映得旁侧灰色的楼层黯然失色。也有梨花,近乎透明的白色花朵开在小小的枝干上,在些许绿叶的点缀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这是我在北方度过的第一个春天,比起记忆中的烟柳垂杨,来得晚了许多,却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