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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词集》读后感摘抄

时间:2020-06-17 15: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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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词集》读后感摘抄

《姜夔词集》是一本由(宋)姜夔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172图书,本书定价:17.00元,页数:-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姜夔词集》读后感(一):老子婆娑自歌,谁答

地铁看完。好像不是一个读词的地方,可是每天几个小时的时间总要有打发的方式,阅读是其中之一,人挤人的,实在无聊的紧。反正也没有任何人干扰,从口袋里拿出这个小本,有兴致还可以大声的读几句。

对于白石道人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之前的记忆好像就是“淮左名都,竹竹西佳处”、“废池乔木、犹厌言兵”,因为课本里面学过背过。这会看了下,记住另外几句“采香径里春寒,老子婆娑,自歌谁答。”(《庆宫春》双桨莼波,p74。个人觉得应该断为“老子婆娑自歌,谁答”更有味道点。)“老子无味已多时”(《浣溪沙》剪剪寒花小更垂p78)、“老子寻花第一番,常恐吴儿觉”(《卜算子》摘蕊溟禽飞,p99)。这几句蛮有意思的。据说,胡适认为姜夔的有些词读起来很可听,而其实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用几个古典,毫无新意可取。(p61)又查了下胡适《词选》一书(民国初版,再版,商务印书馆。电子版),胡氏云:姜白石是个音乐家,他要向音律上去做工夫。从此以后,词便转到音律的专门技术上去。……不惜牺牲词的内容,来牵就音律上的和谐。……他们只求音律上的谐婉,不管内容的矛盾!这种人不是诗人,只可叫做“词匠”(胡适p10)。胡氏又云:姜夔是一个诗人,他的诗与词序皆有诗意。但他的词往往不如他的小序(胡适p297)手头还有本吴世昌《词林新话》(北京出版社,2000年),吴氏云:白石之言情,未畅欲言,其伤时又多所顾忌,故其词低徊含糊,失其本色,遂非大家。梦窗玉田以下,皆有此病,故晦涩娇柔,不可卒读(吴世昌p34)。

但似乎白石道人的影响挺大的,很多人很推崇。

《姜夔词集》读后感(二):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姜夔八十多首存词,内容可以分为感慨时事,书写身世之感,山水游记,节序咏怀,郊游酬赠,怀念合肥妓女,咏物之作几类。

漂泊江湖的悲凉与忧郁无处归依的遗憾与焦虑材质,姜夔词中最重要的情感底色。

“酒醒明月下,梦逐潮声去,文章信美知何用?漫赢得,天涯羁旅。”

姜夔《玲珑囚犯》中的这几句词,即是他漂泊生涯最真实的写照,也反映了他心灵的孤独与无奈。

书的注释很详细,我挑了几个喜欢的诗句。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赠别》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遣怀》

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庄子•知北游》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李白• 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温庭筠,《更漏子·玉炉香》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封面

有趣的典故

即最后三句: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我高中课本上写的是: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随手一写,无甚目的

《姜夔词集》读后感(三):二十四桥梅影故

当年闻暗香,嗅疏影,今下扬州,独对暮景,悲凉总有相似。年年红药知为谁生?而今渐忘春风词笔。国破家安在,物是已人非。

——品《姜夔词集》

初识姜夔,是“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的迷离恍惚,是“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的旖旎深情。少年无知,以为绣口吟出《暗香》、《扬州慢》的词人,不过是一个一日看尽长安花,在春日里惹得杏花满头的风流才子。后来,知晓时人评他“体貌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才发觉是自己错了。他如同传说中持一管洞箫的江湖清客,风姿清逸,素衣而过,却不染丝毫俗世尘埃。他高站于云端之遥,引得人想要拨开这重重的迷雾,去一窥此间的悲欢。在读与被读之间,那些几千年前的爱恨情仇,那些曾发生在我脚下的土地的关于白石的故事,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张炎在《词源》中评姜夔“不惟清空,又且骚雅,读之使人神观飞越”。见词如人,白石生于南宋,少年孤贫,一生羁旅飘零,他如所有落魄的才子一般,生不逢时,才命相妨,却在泥沼现实里,如亭亭独立的莲,如凌霜独自开的梅,有独一无二的绝俗和清高;他也如所有多情的才子一般,出入秦楼楚馆,出入楼台,偎红倚翠,却在清贫岁月里,收获了此生仅有一次的忠贞爱情。夏承焘先生说:“白石用情之专之深,在两宋文人中只有陆游差堪比拟。” 他的词中,为心中的她而写的占四分之一。许是用情太深,又或许爱而不得的冰冷现实,一颗心无处倾诉,无处躲藏,才造就了这般清冷出世的词境。更何况后来的他一生困顿,虽天性清高却不得不娶了恩师的侄女,没有资格,只好,只能,将爱隐忍于心间。不知是不是这份隐忍成了习惯,姜夔在有意无意之间,用词写出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贤人君子幽约怨悱不能自言之情”。

他用情至深却爱而不得,于是他与心上人相遇之地——合肥,便替她频频入词。咏柳,“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惟柳色夹道,依依可怜”;悲秋,“合肥巷陌皆种柳,秋风夕起骚骚然”;怀旧,“辛亥秋期,予寓合肥。小雨初霁,偃卧窗下,心事悠然”。他小心翼翼地借合肥来怀人,却在得知心上人嫁做他人妇时,再也忍不住,将满腹相思倾吐而出,“未老刘郎定重到,烦君说与故人知。”

相遇相知之人却不能相守,他唯一剩下便只有才华,可是才华有何用?“文章信美知何用,漫赢得、天涯羁旅旅。”杜甫说“文章一小技,于道未为尊”,李白更言“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连白居易也道“诗称国手徒为尔,命压人头不奈何”。无怪乎世人皆道:“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满身才华,不能换取功名,不能助他实现抱负,不能让他两情相悦,终成眷属,得到的不过是满身的伤痛,一生的漂泊。

他有苦闷不直言苦闷,“待得归鞍到时,只怕春深。”没有爱、没有家、没有事业的种种人生悲哀全都涌上心头,写早春时节之景,却意指无计可归,归时人事已非的隐痛。“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诗人踏雪赏梅,月光温柔,暗香浮动,回忆中的梅花仍在眼前,但回忆中的伊人却杳然无迹。“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睹物思人的情思,待要传达,才知路遥难寄,唯有借酒来浇灭。可执起杯来,还未痛饮,泪已先下。

他看似清高却最是向往自由,范成大评价他“翰墨人品,酷肖魏晋间人物”。“第四桥边,拟共天随住。”他站在太湖桥边,想从第四桥边寻觅陆天随的影子,沿着足迹将喧嚣与烦恼一起抛却。可是他做到了吗?在寂静的太湖之畔,问天地,问自己。今何许?今何许?彷佛来自世界尽头的钟声,震得灵魂都激荡起来。一切都是这样自由,大雁无心而飞,山峰想下雨就下雨,可是想随着陆龟蒙一样归隐江湖的姜夔,还有多少不得已的事情?没有人回答他,他的淡远,他的孤寂,只能酝酿成一场黄昏雨,噼里啪啦地落下,无止无休。

我时常在想,姜夔孤独吗?从际遇来看,抗金无门,情人远隔,羁旅江湖,“拟共天随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当然是孤独的。然而,姜夔的笔锋一转,却又会在夜深时分“朗吟独步,每寒涛朔吹凛凛魄人,夷尤自若也”,姜夔的诗词里从不缺少情怀,那些关于梅竹、笛箫、音律书法的故事,被他缓缓道来。他的一生像极了迎风怒放的梅花,风雪越大,他越是要作雪飞舞,幽香如故。姜夔用年少轻狂换来了“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繁华万千,却也用余生看尽“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育兵”的凄惨荒凉。他的一生,太过平凡简单,少年失怙,飘零江湖,娶妻生子,布衣终生,区区十几字,便可诉至尽头;他的一生,也太过非凡复杂,乃至于其词笔穿越历史的种种,亦能在今日开出璀璨花朵,暗香依旧。怪不得王国维先生《人间词话》中也赞道,“古今词人,格调之高,无如白石。”

如今扬州城繁华更甚,然“二十四桥,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天涯海角,沧海桑田,年年月月,月月年年,桥边芍药,却再也等不到那样一个“气貌若不胜衣”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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